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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进经济生活里的一切
导【dǎo】读：记者在药【yào】监局备案系统上查询发【fā】现，斑【bān】美拉【lā】的“问题产【chǎn】品”在9-21正【zhèng】式【shì】备案，但在【zài】当【dāng】年9-21已被注【zhù】销。这样的产品仅这20多个赴穗【suì】追讨的代理商就购入了827套，市值【zhí】达800多万元。
来源丨21世纪经济报道（ID：jjbd21）
记者丨李桢 实习生 曾艳春 詹戈萌
3月底的一【yī】天，广州长【zhǎng】隆会展中心门前人头攒动，上百人正拥挤着准【zhǔn】备【bèi】进场参【cān】加盛大的【de】“斑美拉2018品牌战略发布会暨【jì】开门红”活动。一位【wèi】代理【lǐ】商激动【dòng】地【dì】告诉21世纪经济报【bào】道【dào】记【jì】者，“开门红票价600，现在【zài】想进都没票【piào】了，票都要提【tí】前预【yù】订，一票难求！”
但记者注【zhù】意到门前不【bú】远【yuǎn】处，却有一【yī】群同样激【jī】动却是愤怒的人。“现在不跑【pǎo】来，发布会一过，都不知道去【qù】哪【nǎ】找‘斑美拉’这个公司【sī】！实在【zài】是太黑了【le】，你看【kàn】看我的【de】脸！”一位从【cóng】贵州远道赶到广【guǎng】州【zhōu】的斑美拉代理商指着自己长斑【bān】且发黑【hēi】的脸颊【jiá】，向记者哭诉她这一【yī】年来的痛苦经历【lì】。在【zài】她的身【shēn】旁，还有几十【shí】名来自【zì】贵州、重庆、广【guǎng】州等全国不同地方的斑美拉代理商。
斑【bān】美拉究【jiū】竟是【shì】何【hé】方【fāng】神圣？一【yī】方面【miàn】能让众人如飞蛾投火【huǒ】般奋不顾身，另方面却又让那些【xiē】深陷其中的人充满【mǎn】恐惧和愤怒？
神奇的“斑美拉”
9-21，记者通过【guò】一名自称是斑美拉亚洲特级代【dài】理、被叫做“孙【sūn】特总”的中【zhōng】年【nián】妇女处购得广州发布会入【rù】场门票，在【zài】得知记者“有【yǒu】意”加盟后，“孙【sūn】特总”不断向记者灌输斑美拉的神奇产品功【gōng】效以【yǐ】及【jí】公司代理营利模式【shì】。“孙特总【zǒng】”应该是【shì】指她是特【tè】级【jí】代【dài】理商，姓孙。
据【jù】其介绍【shào】，加入斑【bān】美拉这一【yī】年【nián】多【duō】来，她仅投【tóu】了5.3万【wàn】元，至今已经【jīng】赚到接近600万元，买了三套【tào】房子、一辆豪车，带【dài】领的【de】“团队【duì】”人数过百。“今天加盟可以有优惠【huì】，原价一套价格9800元的产【chǎn】品，今天一次性【xìng】拿5套货（4500元/套），也就【jiù】是花【huā】费22500元就可以成为三级代【dài】理。”“孙特【tè】总”兴奋地向记【jì】者说【shuō】道。
记者了解【jiě】到，代理的三大收入来【lái】源为：零【líng】售【shòu】利润、批发差价和10%的提【tí】成派点【diǎn】。斑美拉底下共设有四个级别的代理商以及没有代理资格的【de】加盟会员。只有成【chéng】为公司代【dài】理【lǐ】之后方能招加盟会员以【yǐ】及各级代【dài】理，若能招入【rù】比【bǐ】自己级别高的代理商就可以拿【ná】到【dào】新招【zhāo】代理每次进货款【kuǎn】的10%作为推【tuī】荐提成。
基于此【cǐ】框架，要成为斑美拉的三级代理，前期至少要以【yǐ】市场【chǎng】价【jià】购买一【yī】套9800元的【de】斑美【měi】拉产品，再【zài】以4500元/套的进货价【jià】购【gòu】买10套产品，即前期至【zhì】少投入54800元才能【néng】“入【rù】行”。
对于有代理商反【fǎn】映斑美拉产品有质量问题，“孙特总”认为都是【shì】诋毁，“我们公司今年就要【yào】上市了【le】，这么大【dà】规模的公司不可能出问题的【de】。我们【men】不要【yào】去【qù】理会这些【xiē】人。现【xiàn】在【zài】也管得挺【tǐng】严的，不可能【néng】（有问题）的，哪有这么明【míng】目张【zhāng】胆地骗自己中国人的！”现场也有部分【fèn】代理商脸上出现【xiàn】蜕皮现象，在记者的询【xún】问下，这【zhè】些【xiē】代理商均认为【wéi】“这是【shì】正常现象，我们的脸在排【pái】毒”。
“让我们跟着财神爷容董的【de】步伐，创造更多财【cái】富【fù】！”在斑美拉产品【pǐn】战【zhàn】略发布会上，记者总是【shì】听到这样的【de】呐喊声。“容董”是指【zhǐ】斑美拉董事【shì】长【zhǎng】余石容【róng】。余石容和【hé】斑【bān】美【měi】拉【lā】培训总监方【fāng】小【xiǎo】波、采纳品牌营销顾问机【jī】构总【zǒng】经理朱玉童等人先后登场，向台【tái】下的代理商们【men】宣传介绍余石容个人“伟绩”、斑美【měi】拉部门构成、所获【huò】荣【róng】誉、产品功【gōng】用理念【niàn】特征以及营销规模等【děng】，言辞在记者听来具有极强的煽动性。
据介绍，被誉为“亚洲第一素颜女【nǚ】神”的【de】余石容，除了是亚洲【zhōu】斑美【měi】拉养生机构有限公司董事【shì】长外，还【hái】是斑美【měi】拉生物【wù】医药【yào】科【kē】技（天津）有限公【gōng】司的董事长，同时还是亚【yà】洲斑美拉慈【cí】善基金【jīn】慈善大使和干事长、中国市场经【jīng】济研究【jiū】会常【cháng】务【wù】理事以及中【zhōng】汇医药生物科技（广州）有限公司董事长。“两年时间，帮【bāng】助10万人成功创富！成功打【dǎ】造100位千万富【fù】豪，1000位百万【wàn】富【fù】豪。”发【fā】布会【huì】上，这样的宣传口号此起彼伏。
跨省追讨
“他们的手【shǒu】段就是【shì】诱导【dǎo】，一【yī】个会议就收六百块钱，但其实【shí】就是个招商会【huì】，讲完以后【hòu】就【jiù】让人签合同，老板每次说得【dé】多么冠冕堂皇【huáng】呀！”长隆【lóng】会展中心门外，斑美拉一级代理商胡静【jìng】这样【yàng】对记【jì】者说【shuō】。
围【wéi】绕在她【tā】周【zhōu】边这些大部分来自外省【shěng】的斑美拉代理商【shāng】告诉记者【zhě】，有【yǒu】的最早从2017年【nián】3月起便向公司【sī】董事【shì】长“余石容”私【sī】人账户打款【kuǎn】，却一直迟【chí】迟【chí】未能拿【ná】货。直到去年5月，才开始以散装的【de】形式陆续拿到【dào】了斑【bān】美拉第三代【dài】产品，并开始销售。8月，代【dài】理商陆续收到顾客反馈，称使用产品后出现了大【dà】量“返黑”现象，皮肤因无法排【pái】出毒素而变黑变暗【àn】，甚【shèn】至蜕【tuì】皮、溃【kuì】疡。
由于斑【bān】美拉实行的是代理分级制度，代理商没【méi】办法与公司直接【jiē】接触，只【zhī】能【néng】对接自己的上级【jí】。胡【hú】静告诉记者，在【zài】刚【gāng】出【chū】现“返黑”现【xiàn】象时，斑美拉曾让他【tā】们给客户【hù】派【pài】发排【pái】毒液，至于【yú】这些排毒液的成分与作用原【yuán】理，他们均不清楚。
“刚开始发了一瓶50ml的排毒液给我们，但是客【kè】户那边反映回来的恢复【fù】效果还是【shì】不【bú】明显，后来公司【sī】又换成了三瓶【píng】15ml的排毒液，依然解决不了脸黑的问题【tí】，再【zài】后来又换【huàn】成了两瓶25ml的排【pái】毒【dú】液【yè】，仍然没【méi】用！”已投资【zī】近130万【wàn】的特【tè】级代理廖嘉告诉记【jì】者。对此【cǐ】，斑【bān】美拉【lā】最先的解释【shì】是【shì】，第一批排毒液浓度【dù】调低了【le】，“后来，公司要【yào】我们给顾客使用保养精华，但是市【shì】场的反馈是，再一次出现了大量返黑【hēi】现象【xiàng】。”
从去年8月开始，这些来自重庆、贵州、广州团队【duì】的斑美拉代理商开【kāi】始感受【shòu】到【dào】巨大压力，大【dà】量下级【jí】代【dài】理【lǐ】和顾客都找他们退【tuì】款退【tuì】货，甚至索赔，涉【shè】及【jí】昆明【míng】、贵阳等多地，“在整个【gè】贵阳、云南市场，起码有上百个代理都有类似情况【kuàng】。”廖嘉【jiā】说。
经过【guò】多次“售后指导”后，胡静【jìng】逐渐意识到公司给他们配【pèi】的所谓排毒【dú】液【yè】、保养精华根【gēn】本无法解决返【fǎn】黑问题，更甚者，部分代理更发【fā】现自己【jǐ】手上【shàng】的斑美拉【lā】第三代产品居然【rán】已经是注销产品【pǐn】。“产品在【zài】七月份没有备案的【de】时候就提供给我们到市面上卖了。”一位代理商说。
图片来源：图虫创意（图文无关）
疑窦丛生的产品
记者根据【jù】怀疑有问题产品上的备案编号，在【zài】药监局备案系统上查询发【fā】现【xiàn】，该产品在【zài】9-21正【zhèng】式备案，但在当年【nián】9-21已【yǐ】被注销。这样的产【chǎn】品仅这20多个赴穗【suì】追讨的代理【lǐ】商就购入了827套，市【shì】值【zhí】达【dá】800多万元。
这些【xiē】斑美拉代理【lǐ】提出【chū】要么把问题产品更【gèng】换，要么直接退货。在斑美拉广州“发布会”的前一天，他们找到公司的特级代【dài】理（特总）进行谈判，但【dàn】回应【yīng】只有：“已经把你们【men】的问题反映到公司【sī】，公司会开【kāi】会处【chù】理你们的问题。”
“斑美【měi】拉公司它没【méi】有退货这一【yī】说，排毒【dú】肯定有排【pái】毒【dú】反应、修复【fù】反应【yīng】，每个人体质、肤质不一样，排毒【dú】千人千【qiān】个【gè】样。”特级代【dài】理如是称。谈判从【cóng】中午一点持续到【dào】晚上【shàng】六【liù】点【diǎn】，董事长【zhǎng】余石容始终没有露面，代理商把诉求【qiú】记【jì】录在案【àn】，但代表斑【bān】美拉公司谈判的特级代理只答应换货，退货则免谈。
随【suí】后，记者【zhě】查阅工商登记【jì】资料发【fā】现，“斑【bān】美拉生物医【yī】药科技【jì】（天津）有限公司”注册法人、执行董事和总经理均为余石容，公司成立【lì】于9-21，注册资本【běn】2000万元【yuán】。其中【zhōng】，余石【shí】容以货币出【chū】资方式认缴1998万元【yuán】，认【rèn】缴出资日期至【zhì】9-21。记【jì】者还发现，2014年7月余石容曾以法【fǎ】人、股东和高【gāo】管三重身【shēn】份【fèn】注【zhù】册过一【yī】家名为“桂林不一斑【bān】化妆品有限公司”，该公司如今【jīn】已是注销状【zhuàng】态。
记【jì】者注意【yì】到，斑美拉生物医药科【kē】技（天津）有限公司有一名监【jiān】事【shì】叫闭何成，而【ér】中【zhōng】汇医药生物科技（广州【zhōu】）有限公司的法人【rén】代表就是“闭何成【chéng】”，公【gōng】司成立于【yú】9-21，注册资本100万元。当时名为“广【guǎng】州【zhōu】斑玫【méi】拉化妆品有限公司”，9-21改为中汇公【gōng】司。去年9年19日，中【zhōng】汇公【gōng】司【sī】被列入经营异常【cháng】名录，原因是“通【tōng】过登记住所无【wú】法联系”。
据【jù】广州斑玫拉的企业登记信【xìn】息显示，2016年该公司股东除了闭何成，还有另一位名【míng】叫“余【yú】寿敏”，两人分别认缴【jiǎo】出资【zī】99万【wàn】元和1万元，认缴出资时间竟为【wéi】9-21。记【jì】者【zhě】暂【zàn】时【shí】无法确定“余石容【róng】”与“余寿敏”是否有关系，但可以肯定的是，自2016年5月至今短【duǎn】短不【bú】到两【liǎng】年时间内，一个以余【yú】石容【róng】、闭【bì】何成为核心的“斑美拉”朋友圈生意疾速【sù】扩张。据【jù】余石【shí】容在21日的发布会上透【tòu】露【lù】，斑【bān】美拉目【mù】前的“股东特【tè】总”数量已经增加至32位，并计划向【xiàng】市场推【tuī】出【chū】新品牌【pái】“容玺【xǐ】”。
发布【bù】会上【shàng】，斑美拉培训【xùn】总【zǒng】监方小波【bō】声称，“2017年斑【bān】美拉取得了华佗传人的授权，将华佗中【zhōng】医【yī】秘方【fāng】作为产品研发技术【shù】，引入产品研发当中，开发【fā】出新的产【chǎn】品系列。”但【dàn】记者在“国产【chǎn】非特殊用途化妆【zhuāng】品备【bèi】案信息管理系统”中查询发现，目前“容【róng】玺”系列【liè】产品的生产厂家为“广州甲美生物科技有【yǒu】限【xiàn】公司【sī】”，而查询斑美【měi】拉相关产【chǎn】品的时候【hòu】，则【zé】出现【xiàn】了“广州市大家【jiā】美化妆品【pǐn】有限公司”、“伽【gā】蓝（集团）股份有限公【gōng】司”等多家公司的信【xìn】息。
随后，21世纪经济报道记者致电广州【zhōu】市大家美【měi】化妆品【pǐn】有【yǒu】限【xiàn】公司，一【yī】名工作人【rén】员告诉记者，该厂现在仍在生产斑美拉产品，与斑【bān】美【měi】拉是代工关系。“他们根本【běn】没有自【zì】己的【de】工厂，全是代工，跟【gēn】招我们进【jìn】去的时候说的完【wán】全不【bú】一样。”一位维权代理商【shāng】说【shuō】。
发布会上，余【yú】石容还表【biǎo】示公【gōng】司【sī】正在健全管【guǎn】理组织，在董事长之下设立了培训部【bù】、售后【hòu】部、秩序部、公关部、会务部和【hé】群管【guǎn】部六大部门。但曾在斑美拉【lā】内部工作过的特级代理廖【liào】嘉告【gào】诉记【jì】者，斑【bān】美拉在桂林所【suǒ】谓【wèi】分公司只是一个小民房，“里面只有【yǒu】几个【gè】财务，什么部门都没有。”
微商还是传销？
艾瑞【ruì】咨询数【shù】据显示，2016年中国微商市场交【jiāo】易规模3287.7亿元，预计2019年微商规模将达到近1万亿。微商市场规模【mó】庞大，目前【qián】国家对【duì】化妆品经【jīng】营销售（包括线【xiàn】上、线下销售）没有实施许【xǔ】可制度【dù】，但作为化妆品经【jīng】营【yíng】者，应当进【jìn】行商事【shì】登记【jì】，确保经【jīng】营产品的合法【fǎ】及来源可【kě】追溯。
今年9-21，北京市【shì】消协发布了《2017年微商行业发展状况调查报【bào】告》。报【bào】告显示，由于【yú】法律缺失、消【xiāo】费者维权无【wú】门、卖家销售假【jiǎ】货的【de】机会成【chéng】本较低，造成微【wēi】商市场【chǎng】“三无”产品【pǐn】偏【piān】多【duō】、虚假宣传等【děng】。品【pǐn】质无保【bǎo】障、消费者维权缺失和监管困难成为微商行业的发展【zhǎn】痛点【diǎn】。
“微商最大【dà】的问题【tí】来自于风险，对市场管理的失控。”世【shì】界华人直销大会执行秘【mì】书长胡军【jun1】接【jiē】受21世纪经济报道记【jì】者【zhě】采访时表示，虽【suī】然微【wēi】商与传销之间有所区别，但【dàn】微商在自身发【fā】展过【guò】程中很容易出【chū】现不规范甚至【zhì】是违法的行为和现象。
其中，产【chǎn】品品质不过关和【hé】夸大宣【xuān】传是行业最经【jīng】常发生的问题。胡军认【rèn】为，若微商只【zhī】靠模式的红利发【fā】展，而【ér】不是靠产品【pǐn】红利来【lái】发展，就可能出现【xiàn】传销化【huà】的倾向【xiàng】。
图片来源：图虫创意（图文无关）
廖嘉告诉21世【shì】纪经济报【bào】道记者，去年【nián】9-21月，斑美拉【lā】公【gōng】司并没有【yǒu】货，拖欠了【le】大量代理商货品，但【dàn】即便【biàn】处【chù】于缺货状态，公司【sī】仍然到全国各【gè】地进行招商，“他们都让我们用空盒子招募代理，到后面都【dōu】是【shì】从代理身上找钱。”
9-21月，货【huò】源持续紧张与招商迅【xùn】速膨胀【zhàng】矛盾一【yī】触即发，廖嘉被召唤【huàn】到公司所在地——广西【xī】桂【guì】林的一【yī】幢小民房中【zhōng】，帮助公司渡过难关。据廖嘉回忆，当时斑美拉公司内只有几个处理公司招商的财【cái】务，其余几位同样被临时唤来的特级代【dài】理与廖嘉的日常工作就是帮公司打电话给刚缴纳货款“入行”的代【dài】理们，“忽【hū】悠他们，说【shuō】公司快有货发给【gěi】他【tā】们【men】了，实际【jì】上【shàng】当时根【gēn】本没有【yǒu】货给他们。”廖嘉表【biǎo】示，在这期间，斑美拉每【měi】天仍有高达130万资【zī】金进【jìn】账，而130万在当时大概就【jiù】是一个特【tè】级【jí】代理入行需缴纳的【de】货款。
就相关问题，21世纪经济报道【dào】记【jì】者详细【xì】咨询了广东省【shěng】食品药品监督【dū】管理局【jú】。9-21，广东省食药监向记者确认，“经查询【xún】，广【guǎng】州市食品药品监督管理【lǐ】局于【yú】2017年6月及2017年12月【yuè】收到2单【dān】相关投诉举【jǔ】报，主要【yào】涉及亚洲斑美拉美容养生机【jī】构有限公司（公司注册地为【wéi】香港【gǎng】）及【jí】广州市大家美【měi】化妆品有限公【gōng】司（生产许可证号：粤【yuè】妆20160742）。”
投诉举报内【nèi】容【róng】为，亚洲斑美拉美容养生机构有限公【gōng】司委托广州市大家美化妆【zhuāng】品有【yǒu】限公司生产【chǎn】的【de】套盒产【chǎn】品【pǐn】中，含【hán】有【yǒu】未备案产品以及销售【shòu】产品中含【hán】有【yǒu】国【guó】家禁用物质等。广州市白云区食品药品监【jiān】管部门【mén】调查显示：广州【zhōu】市大【dà】家美【měi】化妆品有限公司生产的“Skin Mirror。脸部靓肤套盒”中【zhōng】，没有“脸【liǎn】部靓肤【fū】液（25毫升【shēng】）”、“脸部靓肤液”、“脸部亮【liàng】肤【fū】液”、“斑美拉亮肤霜”、面【miàn】膜（药粒装）、“水晶面膜”、“排【pái】毒【dú】液”、“斑美拉【lā】脸部排毒亮【liàng】肤霜”等名称【chēng】的产品，广州市大家美化妆品有限公司【sī】未生产【chǎn】过上述名称的【de】产【chǎn】品，也未委托他人生产过【guò】上述名称【chēng】的【de】产品。
“目【mù】前对【duì】微商、电【diàn】商等网络销售化【huà】妆品【pǐn】监管方式主要【yào】是线上风险监测线下监管【guǎn】，主要做【zuò】法是依【yī】据风险监测结果，购【gòu】买网售【shòu】产品中的高风险产品进行【háng】监测，发现产品质【zhì】量安全问题后【hòu】，通【tōng】知网售【shòu】平台及产品生产企【qǐ】业所在地监管部门【mén】依【yī】法查处【chù】。”广东食药监相关负【fù】责人表示。
在胡军看【kàn】来，根据最新【xīn】的国务院机构【gòu】改革方案，国家食【shí】药监、质【zhì】检总局，以及发改委、商务部底下的几【jǐ】个部门组【zǔ】建成新的国【guó】家市场监督管理总局以后【hòu】，将打【dǎ】造出【chū】更综【zōng】合的执法队【duì】伍，打破过【guò】去各管【guǎn】各的分【fèn】散管理【lǐ】模式，管【guǎn】理效【xiào】率有望进一步提高。
截至9-21，追讨代理商【shāng】仍未收到斑美拉【lā】公司对怀疑问题产品的处理反馈。对于在代理式微商模式【shì】下【xià】的退【tuì】货退款问题，广东环宇京贸【mào】律【lǜ】师事【shì】务所律【lǜ】师马平川认为，根【gēn】据《消费者权益【yì】保护法》第【dì】二【èr】十四条规定【dìng】，经营者提【tí】供【gòng】的商品或【huò】者服务不符【fú】合质量要求的，消费【fèi】者可以依照国家【jiā】规定、当事人约定退货，或者要【yào】求经营者【zhě】履行更换、修理等【děng】义务。
同【tóng】时，广东省药监局提【tí】醒，目【mù】前【qián】网售【shòu】化妆品【pǐn】是化妆品销【xiāo】售的【de】主渠道【dào】之一【yī】，消费者要增【zēng】强化妆品【pǐn】的安全消费和维权意识。一【yī】要购买合法化【huà】妆品，是否合法可以通过国家食品药品监管总局网站查询购【gòu】买化妆品的注册备案等【děng】信【xìn】息否【fǒu】准确齐【qí】全；二要提高维权【quán】意识，不要轻信有关化妆品的夸【kuā】大宣传，发现假冒伪【wěi】劣化妆品【pǐn】及时【shí】向食品药品监管部门举报【bào】。
（应被采访者要求，胡静、廖嘉均为化名）
（编辑：李清宇，邮箱：liqy@21jingji.com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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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期编辑 黎雨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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标签： #三国杀账号怎么注销